顿收拾,全被打倒在地。
可怜陈大少,被阿兰打倒在地,阿兰抬脚专跺他头脸,鼻梁骨塌了,眼角裂了,不一会儿头就成了血葫芦;阿花恨他出言污秽,抬脚踩住他的子孙根,脚下用力,就听一声轻响,就跟捏碎了鸡蛋一样,能想像得出,裤裆里肯定蛋黄四溅。
“啊哟!”陈大少疼得一声尖叫,晕了过去。
白兴听皇上吩咐是留口气,见这样打根本不伤及生命,飞起一脚闷在胸口,就听“喀嚓”一声,肋骨、胸骨断裂——这回陈大少可真的剩半条命了。
“砸店!”朱由榔把那块极品玉石抱在怀里,又吩咐一声。
白兴、戴氏姐妹一听兴奋起来,把货架上的玉石一件件拿下来,砸在地上,“噼里啪啦”的动静真好听,阿花越砸越兴奋,一边砸一边大呼小叫:“啊,太痛快了,比打人还痛快!”
“行了,回客栈。”朱由榔见砸得差不多了,心里那口恶气也出得不少了,随即吩咐道。
五个人大摇大摆地往客栈走,可把广宁街上的人给镇住了:“这是哪里来的?简直不知天高地厚,惹上了陈家,你们还能走出广宁?”
“阿花,肚子好受了?”朱由榔边走边问阿花。
“嘻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