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东君安否?钱某日夜萦怀”之句,心里虽很是不屑,但也只能想办法让钱谦益知道柳如是的现状。
思 忖已定,他坐下来写了一份奏折,折中详细介绍了南明的战略方案以及自己的应对之策,同时对钱谦益之功大加渲染。
写完奏折,洪承畴把折子揣好,起身穿戴整齐,去拜见济尔哈朗。
大军由满达海统领,还得有半月才能到达,而济尔哈朗却是已经早一步到了南直隶。
到了郑亲王府,洪承畴很快就见到了济尔哈朗,把钱谦益的信和自己写好的奏折递过去。
“好啊,好!亨九,真是太好了!有钱谦益这么个刺扎在朱由榔的心上,一定能把他给扎死!亨九,本王看你这份折子是给钱谦益请功的?依本王看,暂先不要请功,本王心里记着呢。”济尔哈朗笑道。
“王爷,您是怕钱谦益的事泄了?”洪承畴问道。
“对。亨九,钱某人太重要了,一定要保住他。你要上折子,京里能过手的人太多了,万一有个泄露就不妙了。不光京里,就连这里,也只限你我二人知晓,别人谁也不要告诉。反正他的功劳本王心里有数,谁还能密了去不成?”济尔哈朗道。
洪承畴一听,觉得济尔哈朗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