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玷辱我么?”
想到这里,柳如是镇定地站起身,回过身来看着门口处。
她身后书案上有一盆花,叫碧玉,是她来到这里第一天就摆上的。
没有利刃,没有刀剪,甚至连个绳子都没有,她要寻死,只能依靠这个花盆了。
来的是两个人,柳如是一看当先之人,竟是熟人,这不是洪承畴吗?在京中两家就常相往来,柳如是自是认得,后来被软禁在拙政园时,洪承畴也曾来访过。
“柳儒士,别来无恙?”洪承畴见了柳如是,作了一个揖。
柳如是知道洪承畴是清人大官,心中一喜,忘了还礼,急急问道:“洪老爷,是您吗?您是来救奴家的吗?”
“柳儒士,此地是洪某后花园的一处独院,不是监牢,也不是匪穴,何来营救之语?”洪承畴笑着答道。
“……,这么说,洪老爷,是您将奴家掳来的?”柳如是一听,就像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,从头凉到脚,没想到,自己咬牙痛恨的恶人竟是眼前这厮!
“柳儒士,误会,误会。不是掳,而是请,请你来作客。”
“请?洪承畴,有把人迷昏之后请的吗?有把人禁在这方寸之地作客的吗?”柳如是既知始作俑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