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承畴,这么说,我在这里,我家老爷并不知情,你是不是胁迫我家老爷替你们鞑子做事?”柳如是听了洪承畴的话,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脉胳。虽不知道钱谦益被洪承畴所迫去了哪里,去做何事,但肯定是做见不得人的事,或者做的事非常隐秘。否则,不可能这么防着自已,还不是怕自己的存在泄露了消息吗?
“柳儒士,请您理解洪某人苦心,事关钱先生安危,必须慎之又慎。否则,今晚洪某人也不可能亲自来见你。”洪承畴就是不肯说。
“呵呵,我明白,瓜田李下,你是怕毁你清誉,是吧?但为了慎重起见,你还不得不亲自前来见我,就为了取得我一封手书,好安我家老爷之心。”柳如是冷笑道。
“还请柳儒士谅解。”洪承畴不管柳如是态度多恶劣,始终和言悦色,不急不恼,恭敬有加。
洪承畴的态度更让柳如是感到害怕!不用多想就能明白,他所谋甚大,否则不可能对自己是这么个态度。礼下于人,必有所图,况且是礼下于自己这么个阶下囚呢?
“洪承畴,别费心思 了,我虽是一介女流,也知气节二字。若是不肯明言我家老爷为你做的是什么事,我决不会写信。你请回吧,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传出去好说不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