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了?”
苏冬雪手里的菜刀离丈夫的脑门只毫厘之差。
叶北举手投降,一言不发,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委屈巴巴,嘴角不时会吐露出点点赔笑的意思。
他的恋爱经验还没法应付这七等分的百年孤独。
年纪最小脾气最坏的狐仙娘娘收了菜刀,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,捏着围裙的边边角角,将早就备好的菜刀收到做茶的厨台柜子里——哪怕做奶茶工作时根本就用不上菜刀。
她很想念丈夫。
非常非常想。
要说有多想呢?
只在一瞬间。
叶北看见置物格打开时,它几乎是全新的,没有落半点灰尘,除了那把锋利可怖的刀子以外没有放其他多余的东西。
叶先生过人的观察力还看见了难以言喻的痕迹。
从一闪而逝的柜面,油腻的红漆上有一本本书页按压过的痕迹,它们早就搬出了这个狭窄的小箱子,但装裱用的防撞角和架楣上的按压痕还是能让他辨认出,日记本非常厚——它的历史使命早已完成,毕竟纸制记录本难以书写四万多天的思念。
刚才他的脑门离菜刀只有毫厘之差时,他嗅到了刀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