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庆幸表情,蹑手蹑脚地拖着叶北的尸体,拖到马圈的食槽旁,对瞠目结舌的大猫视而不见,从破破烂烂的大梁断木上,扯下来一张通缉令。
她对着这张纸看了又看,上边是叶北想都不曾想过的内容。
这张纸质通缉令已经发黄,属于半个世纪之前的东西,除了它以外,还有许许多多纸质文书粘在房柱上,厚得能用来防弹。
冷夏端详着通缉令上的内容,上边的“五百公斤黄金”的字样,她用红蜡笔单独标记着重点。
在叶北“死”后,原本冷漠的扑克脸变得千变万化。
首先这半大的女人在短短一分钟内,对着叶北赤裸的尸首把晚饭吐了个干净,肚子里的麦片大豆午餐肉的速食餐浇在老屋子的木板楼梯上,恒温环境中冒出一阵阵热气。
紧接着她便开始痛哭流涕。
捂着脸,一手拿着条脏兮兮的毛巾,上边带着柴油泥污,粗手粗脚地擦着眼泪。
她一边哭,一边自言自语,看得穷奇一头雾水,也不知道干什么好,只得和这女人一块坐在地台旁,静静地等叶北活过来。
听她自言自语,脸上满是忧愁,本就二十出头的小脸上,硬生生挤出褶子来。
“我杀人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