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得是,晚辈实在难以承受啊!”
夜千媚在一旁看得心中极为不悦,尤其是对宫无悔的不悦,你堂堂一个院长,活了近百岁,如今竟然被一个小毛头耍得团团转,真是丢人。
但她也不会拆窜叶墨的‘虚伪’,一是因为这样做毫无意义,二是因为她想看看后者还有什么花招。
如此一来,宫无悔对叶墨的好感更强了,起身给后者递了杯美酒,道:“你我真是相见恨晚啊!来,我们先喝上一杯。”
说完,老者举起酒杯就要一饮而尽,可是不料,酒到嘴边,却是被叶墨一把拦住,且后者的神 情还极为不满,令得老者登时有些错愕。
叶墨不满地盯着宫无悔,抱怨道:“院长,您这是什么意思 ?”
“啊?我怎么了吗?”宫无悔有些发懵,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,脸色顿时变黑几分,我都给你递酒了,你竟然还这般态度,真是看走眼了。
可还不待宫无悔抱怨出心中的怒火,只见叶墨举起那杯酒,厉声道:“院长,您是长辈,我是后辈,后辈怎么能让长辈敬酒?您刚才敬酒于我,简直比杀了我还要让我难受。
所以,我才这么生气地将您拦下,因为应当是我敬您才对,院长,这杯酒我喝了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