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是野鸡道长的徒弟!?”郝继友吃了一惊,霍地站起身,两手撑在办公桌上,身体前倾,脖子伸长,定睛打量阎少魁。
“呃……我师父是野鹤道长,不是野鸡道长……”阎少魁也是一愣。
野鸡道长是谁,难道郝继友记错了师父的道号?
“哈哈哈……对对对,野鹤道长,野鹤道长!不过我喜欢跟你师父开玩笑,一直叫他野鸡道长!”
郝继友哈哈大笑,绕过办公桌,亲切地握着阎少魁的手,问道:“你的野鸡师父在哪里?他现在怎么样?”
找到郝继友,阎少魁也心里高兴,笑道:
“我师父很好……他让我下山,接收他的股份。对了郝叔,酒店门前有个看门的保安,骂我傻叉乡巴佬,我要把他开除了!”
郝继友一愣:“哪个不长眼的敢骂你?好,等我收拾他!”
就在这时候,脚步声乱响,五六个保安冲了进来。
楼下守门的保安冲在前面,手里橡胶棍直指阎少魁,骂道:“傻叉乡巴佬,敢强冲郝总办公室,还不赶紧滚出去!”
“傻叉保安,我看滚出去的应该是你!”阎少魁呵呵冷笑,斜眼看着那个保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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