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少魁说道。
“别别别,我可没有这重口味!贤侄,你留着自己补身体吧!”郝继友急忙大叫。
阎少魁一笑,提起干尸来到后院,说道:“挖个坑,放火烧了它。”
郝继友没辙,只好亲自动手,在后院里挖了一个深坑,将干尸丢进去,倒上汽油,一烧了之。
中午时分,干尸终于焚化干净。
郝继友举行家宴,招待阎少魁和徐小南。
郝雪凝大清早就出去浪荡了,中午也没见回来。
席间,郝继友问道:“贤侄啊,徐行长那边,怎么说的?那些欠款,能不能宽限几天?”
“广进银行债务,暂时不用担心了。”阎少魁这才将上午的事说了一遍,又说道:“倒是酒店里面,你多盯着一点。”
郝继友总算明白了阎少魁和徐小南的关系,不由得大喜过望,对徐小南说道:
“小南啊,我跟你师父野鹤道长,可是莫逆之交,过命的朋友。既然你拜了野鹤道长为师,以后也得叫我一声郝叔了。这个酒店的股份,有你师父野鹤道长的一半,欠你们银行的钱,也有你师父一半。你以后,可不能跟你师父要钱了!”
郝继友真是贼鸡,一方面托大充老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