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是哪?”
苗二娘哭哭啼啼的凑近身子,大有借助孙恒的肩膀痛哭一场的架势。
“逝者已矣,再多悲伤也是无用。”
孙恒不动声色的挪动脚步:“二娘是不是还要去其他地方巡视,我这里风浪太大,就不留你们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苗二娘一脸迟疑,眼中尽是不舍。
“二娘,该走了。”
后面的一位男子面色阴沉,忍不住开口催促了一声。
“知道了!”
苗二娘脸色一黑,回首瞪了对方一眼,才转过来笑对孙恒:“孙兄弟,那我先回去了,待到什么时候有空了,孙兄弟去我那里做客啊!我一定扫榻以待!”
她眼眸泛波,扫榻二字更是咬的很重,最后狠狠挖了孙恒两眼,才依依不舍的转过身子,挥手道别。
三人牵马的身影渐渐远去,孙恒在洞穴门口立了一会,才摇头反身往回走去。
回到山洞,孙恒盘膝坐下,伸手打开药瓶,倒出些金疮药,就朝着身上淤肿之处敷了上去。
凉丝丝的药力贴近肌肤,他的身躯体表汗毛孔当即缓缓张开,最大限度的吞吸其中的药力,平复体内的於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