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，但孙恒依旧能从中听出些许的落寞、不甘。
令狐明修为不凡，但肉身已经开始颓废，此乃寿元不多之相。
以他道基后期的修为，兴许还能再活个三四十年，但金丹大道，也是希望渺茫。
以他的天分、悟性，若是能拜入三道七宗这等大门大派，怕是有很大希望成就金丹！
但可惜……
世事就是如此，有时候即使那大道看上去触手可摸，却有缘无分，如之奈何？
“好了！”
少卿，天色微暗。
令狐明抬头看了看天色，遁光一停：“时候也不早了，我们就在此分开吧。”
“孙兄弟以后有暇，可去无量山附近寻我，在下到时定当恭候。”
“告辞！”
他双手一拱，不待孙恒回答，已经身化一道遁光，朝远处遁去。
此人来去随心，行事做派颇有些豪侠任气之风，倒不像修道之人，就连称呼也是如此。
“无量山……”
孙恒低头微微沉吟，这个地方他曾经听说过，无量派也是一个大派，有金丹宗师坐镇。
不过令狐明是散修，却不知为何没有拜入无量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