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
难怪……
孙恒在看到他的第一眼，就觉得他的肉身与神魂状况有些不配。
怕是此人早就夺舍重生过，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次！
随着孙恒的目光移来，这黑色丹丸轻轻一颤，一股黑烟涌现，化作那老者的身影。
老者漂浮半空，颤颤巍巍的朝着孙恒跪下，传来惊慌的意念。
“前辈饶命，前辈饶命！”
在这识海之中，一切都做不得假，老者也不敢出言给自己辩解，只是苦苦哀求。
“前辈若能饶晚辈一命，晚辈愿做牛做马，报答前辈的大恩大德！”
面对苦苦哀求得到老者，孙恒面上毫无表情，只是屈指在身前轻轻一划。
“唰……”
如钻石般纯粹通透的意念依序浮现，并汇成一个类似金箍的圆环。
“把此物戴上！”
孙恒淡漠开口，屈指一弹，金箍就已出现在老者面前，静静悬浮。
老者神情变换，意念中的挣扎、不甘，尽数落入孙恒的双眼。
但他并不为之所动，一如一尊没有感情的金色巨佛。
片刻后，老者也知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，只得低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