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彭！”
一道雷光从天而降，落在一处废墟之中。
曾经威风八面、名震四方的幽冥尸皇赵亥躺在废墟之中，已经彻底不能动弹。
“你不能杀我！”
望着落在不远处的身影，赵亥的双眼中流露出惊恐、不甘等种种复杂情绪。
最终，化作一个毫无底气的低语。
“杀了我，你也不会善终，放了我，等以后我却能保全你的一命。”
“呵……”
孙恒踱步靠近、摇头轻笑：“你是说金庭？”
“可惜，结果怕是要让你失望了，金庭以后的日子未必会好过。”
“不！”
赵亥身躯晃动，声音微弱：“我说的是，大乾。”
“大乾？”
孙恒屈指一弹，两道剑气瞬间贯穿了赵亥的丹田气海和祖窍神魂。
“你是大乾的人？”
当然，他动手如此干脆利落，赵亥自然也就不能再给他回话。
抬起头，天色已经漆黑。
无星无月，只有厚重的云层黑压压的遮盖天地。
这种天色让人感觉沉闷，但孙恒却是忍不住长吐一口气，心头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