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叶婉儿点头，面上也露出苦涩：“哥哥的意思是，是我拖累了你。”
“天道无智，并不知道聚力合一才是唯一的生机。”
叶乐也是长叹：“昊天镜的碎片越分散，我们的机会也就越小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叶婉儿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当初哥哥派妖仙杀我，是有意为之。”
“那时候，你已经知道我来了此界？”
“……”
叶乐沉默，随后轻轻点头。
“你为何不自己来？”
“你终究是我妹妹。”
沉默。
良久，叶婉儿才缓缓点头：“我明白了，哥哥此来，是因为没了机会，所以想取我的性命收回昊天镜碎片，以增胜算？”
“婉儿！”
小白面色一紧，怒视叶乐：“你别怕，有我在，没人能伤的了你！”
“婉儿。”
叶乐也是一叹：“若是有别的办法，我也不会来此，若是你得了昊天意志，我也会舍生取义。”
“但现在，我的机会无疑更大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叶婉儿轻笑，眼中突有泪水滑落，声音也变得艰涩起来：“凭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