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饶是如此，他依旧满脸凝重，直视场中。
却是在剑阵未成之际，那巨猿已经率先发起了攻势，每一拳看似闯莽，却偏偏轰在剑阵变化的节点。
这让牧寒的剑诀无法全力施展，甚至有些顾此失彼，剑法运转艰涩。
“厉害！”
刚刚被一拳轰飞的善法再次靠近，语声中不禁带出赞叹之意：“趋吉避祸，辩因果、知变化，拥有一举一动都先人一步的本能，果真是得天地钟灵的异类。”
“快出手吧！”
牧寒却没有那么多感慨，气息浮动间已现不支之状：“我马上就压制不住了。”
“阿弥陀佛！”
善法到不是不想出手，实在是刚才那一拳虽然只是被余波波及，却也不好受。
到现在，还没完全缓过劲来。
不过他也知道情况紧急，当下口诵一声佛号，强行压制着自己的伤势。
随手双手合十，脑后佛光大盛，已是显出一副万佛朝宗的虚影。
“南无阿弥陀佛……”
万佛禅唱，洪亮之音响彻虚空。
诸佛转首，个个面带慈悲之意目视场中，无边无际的佛光也落了下来。
万佛朝宗的领域虽然是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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