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了擦额间渗出的冷汗,又说道:
“这些冰针不消片刻就会自己融化,不留一丝痕迹。”
“别说是致人昏厥,我就算是用它们杀人害命,也没人能查到我的头上来。”
“......”
听到这番话,余庆下意识地觉得有些脊背生寒。
杜衡倒是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渗人。
他在简单地为那些冰针进一步塑形之后,就赶忙趁着它们还没融化,匆匆忙忙地跑了上去。
村民们都在忙着抢货,没人会注意到那悄悄凑上来的杜衡。
而杜衡说的“针灸”,也不是凑近了再慢慢用针扎。
他远隔在数米之外就停下了脚步,然后以敏锐的目光观察目标的身形和动作。
在目标身形停滞的那一刹那,杜衡那紧攥冰针的手指不露声色地往外一弹,那一根根冰针便以一种极为隐匿的姿态飙射而出。
冰针破空而出,精准地刺中了目标胸腹和脊背上的几处穴位。
就这样,一个村民无声无息地倒了下来。
“有人昏倒了!”
杜衡马上就拿出了他那有些浮夸的演技,咋咋呼呼地喊了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