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时的江建新就像是一个空心气球一般,仅仅只剩下了个几近破碎的表皮。
“这死相这么难看...”
“但是,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看过?”
余庆心里一阵悸动,便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一些仔细查验。
而这时...
江守一刚刚收住了剑势,又缓缓地落回到了地面。
他静静地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父亲的尸体。
渐渐地,他的眼中多了无数说不清、道不明的复杂情绪。
这身影就这么沉默着伫立在余庆身前,虽然没有发出任何有威胁性的气势,但却依然震慑得余庆不敢动弹。
“那个...”
“江前辈?”
余庆小心翼翼地招呼了一声,但江守一没有回答。
一阵尴尬之中,他也只能语无伦次地说上些客套话:
“额....节哀。”
“节哀?”
“没什么好节哀的。”
江守一总算有了些反应。
他的脸色变得十分淡漠,语气却隐隐不是那般平静:
“我很早以前就知道,我父亲不是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