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那没意义,如果对方是个毛头小伙子,如果他也是一个毛头小伙子——哎,老头子就这样暮气。
李郭槐迅速奔向三百丈外的大柳树,他发誓他18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矫健,感觉就像是一阵风,法力真它母亲的是个好东西。
思 绪发散着,李郭槐却是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的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动静,他是个老兵,曾经在大齐边关当了35年的斥候头子,临老临老,才跟着自己的一个大将军来到观山小镇养老。
所以他谁都不服,包括大将军。
突然,李郭槐停了下来,一双眼睛迅速锁定前方,这个地方他每隔三天就要来巡逻一次,所以闭着眼睛也知道每一个区域的所有情况,这是身为一个斥候头子的自信。
而现在,他一眼就看出来,在前方这片看似没什么变化的小山坡上,有什么东西经过了。
“有情况?”
朱啼带人赶过来,他们是一个小队,由一名亲传弟子,带九名战斗剑修,执勤一个月,专责一个区域,比如这处位于龙头峰以南三百里外的商路咽喉。
曾经观山小镇没有没落的时候,每隔数日都会有商队经由这里,但如今已经有快四个月没有商队出现了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