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都在想,如果我没有问出那第三个问题该有多好?这样,他的命运就不会与一个叫表弟慕的男人产生任何的关联,更不会到现在,不,是永远,永远的被束缚在这里做苦力,永世不得超生——
“唉,又做梦了。”
桌子躺在床上,看着窗外惨白的月光,像冰冷的刀子刺入他的身体,哪怕旁边如水的女人都无法让他感到半分温暖。
于是他起床,穿上衣服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一个呢喃迷糊的声音响起。
桌子没回头,脚步却顿了顿,眼中有猩红一闪,他需要更多的,美丽的桌子腿,可是这个念头才浮现,一声闷哼就从他口中发出,有一根嚣张无比的木刺在他心里疯狂的戳戳戳。
桌子踉踉跄跄的冲出去,在月光下泪流满面。
他是一个怪异啊,邪恶无比的怪异啊,对生命和鲜血乃至灵魂都无比渴望的怪异,强大无比连修仙者都吃了不知多少的怪异。
如今却被逼得娶妻生子,妻子老死了,儿子老死了,孙子老死了,就再次娶妻生子,一直如此,一直如此。
那个该死的胖子——主人,我错了。
片刻后,桌子温润如玉的出现在了地脉调度中枢,空气中还残留着表弟慕男的味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