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所有人散去之后，张扬就冲着天道小娘苦笑一声。
    其实事情远没有那帮家伙想的那么乐观。
    这一点张扬心知肚明，他所有看起来神鬼莫测的布置，也不过是提前挖的坑足够多而已。
    而且他付出的代价一点都不少。
    比如这一次，为了谋划传说中先天生灵‘尸体’，他和09小号做出的交易是非常频繁且非常巨大的，虽然他一开始压根就没有想到09小号会顽强得如小强那样活下来。
    但既然连慕少安都认识到09小号所处的特殊处境非常有利于套取敌人的情报，张扬又怎么可能会忽略这一点？
    毕竟联络09小号的那截树皮还是张扬让桌子送过去的，不然那小心谨慎的桌子哪里来的那么多主观能动性？
    总之，这事情整体来说是有点对不起小表弟，可总比他曾经动不动就被血祭的好。
    现在，09小号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权限，想要的资源，想要的资料，一个人踏上流浪的旅程了。
    根据张扬和他协议，有三点。
    第一，09小号绝对不会背叛主体，就算不小心死了，也绝不泄露相关消息。
    第二，张扬会不惜代价，也要死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