茵茵缩缩脖子,道:“是,奴婢跟在那NanRen身后,见他住的是间柴房,窗上只钉了几根木栏杆,四面透风,里边的环境足可想见是冬冷夏热。采光也不大好,白天尚且是黑漆漆的,更别提夜晚了。地上乱七八糟铺着些茅草,睡着ting扎人,估计还会有老鼠钻出来……真吓死人,这么个鬼地方,换做是我,连一刻也待不下去,韵妃娘娘对她的爱人,心可真狠!”
贞莹气得半边眉毛不住抽搐,冷声道:“谁让你描述那间破屋子?NanRen可有逾矩之行?”茵茵道:“没有呀,可也不能据此断定他便无贼心,独自一人,就算想逾矩又能怎地?”贞莹道:“说得都是废话,我且问你,他做了什么?”
茵茵忽然来了精神,滔滔不绝道:“奴婢见他走到角落中,从一捆茅草下取出纸笔,笨手笨脚的磨好了墨,用毛笔蘸过,在纸上一笔一画的写字。他大概读书不多,每写一个字都要费神半天,才写得两行就写不下去,署了名,将纸一点点的折成个小卷筒。奴婢刚有片刻走神,他就弄戏法似的变出一只鸽子,把小筒用一根细线捆在鸽子脚上,缠了一圈又一圈,打个结扎紧,抱起鸽子向窗边走来。奴婢连忙蹲下,就听头顶上响起鸽子拍翅膀的‘扑扑啦啦’声,那只信鸽从小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