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情,涉及人心阴暗,我不愿与你说穿。但你非说我挑唆良善,颠倒人伦……我也忍不住想自辩几句。你且听听有没有道理。”
薛姑娘见他忽然认真起来,不免有些意外,但她确实对步安今日所作所为很不理解,想听听他要如何“狡辩”。
步安于是将那日与晴山分析的,七闽道上各种利害关系,挑简要的说了一遍。
薛采羽不算笨,自然与晴山一样,听出了这其中的难处,缓缓道:“照步公子所言,这岂不是无解之局?”
“非也……”步安笑笑道:“对宋尹廷、薛姑娘这般谦谦君子,兴许无解。因为拜月邪教背后是一个通晓人心又不择手段的高手,你以君子之道行事,处处都被他料中,自然无解。”
薛姑娘隐约听出了些苗头,沉吟道:“因此步公子是要以小人之道,还诸小人之身?”
步安故意不答,自顾自说道:“世人皆知,乱世需用重典……如今这七闽道上拜月荼毒之地,岂止乱世,简直人间地狱。今日那些豪门富户气势汹汹,仗着法不责众,方才有恃无恐。若不见血,没有人头落地,如何镇得住他们?”
他知道薛姑娘并不反对杀人,因此略作停顿,便往下说:“我痛下杀手,却偏偏放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