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插的两个眼线。”
“这么说,即便他栽赃叔父,也无伤大雅……因为那两人盯着他的,不是盯着这边。”宋世畋点头道。
“莫非张承韬有强援?”帐中谋士蹙眉道。
“若真有强援,倒是能解释他为何故布疑阵。只是,他有何强援呢?”宋尹廷道。
那谋士走到地图前,沉吟半晌,指着汀州与建州道:“假如这两地有伏兵,与漳州玄骑里应外合,夹击我大军呢?”
“你的意思是,张承韬果然与拜月邪教勾结?”宋尹廷沉声道。
“不可不防。”谋士点头道。
“侄儿也觉得,这种可能性最大。”宋世畋附和道。
“建、汀二州若有伏兵,无外乎妖邪,可为何步执道荡平剑州、延平两府时,不见这些妖邪的动静?”有人不解道:“一两千妖邪便成席卷之势,区区越州七司,何以抵挡?”
众人沉默不语,宋世畋却忽然站了起来。
“叔父,你不觉得,步执道取剑州、延平两府,有些太轻巧了吗?”
宋尹廷心中一震,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却又觉得,这种说法,有些牵强。
宋世畋却不管别人怎么想,径直走到地图前,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