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州府道:“此地看似易守难攻,却是我等只看到了东南方向,与漳州府之间隔着的群山!若是将汀州,建州两地也划进来,情势便大有不同!”
他拿手盖住汀州,作势向下,扫过剑州府:“以数千妖邪之力,席卷而来,挡是不挡?如若不挡,便会被它们逼近死地;如若去挡,腹背便让给了漳州玄骑!此乃瓮中捉鳖!难怪拜月邪教故意将剑州、延平两府,拱手让出!这是张开了一个大口袋,故意让我们去钻!”
众人听得愕然无语。
好一会儿,才有人轻声道:“……世子所言,并非没有道理。”
头发花白的谋士,也捻须点头,面色沉重。
这回,宋尹廷是真的来到了两难境地。
假如被宋世畋说中了,江宏义与何燕岷带去的六千兵马,是一头钻进了拜月邪教张开的陷阱,须赶在还来得及之前,立刻让他们撤回来!
可假如宋世畋料错了,那么一旦把这支军队撤回来,就等于是暂时放弃了剑州府,且将步安与他的七司,置于了漳州玄骑的兵锋之下!
这个选择无关道德伦理,只在于哪一种推论是对的!
“难道说,漳州玄骑进山,是料定我们会分兵两处,然后与拜月妖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