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不重要了,那个年轻人穿了一身暗色的藏袍,和神 哥站在一起,一黑一白,就像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,但他戴了一条很厚的围巾,把整个脖颈包住,看起来少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。
屋里很静,我们都在等着神 哥开口,他却只是看着我,一言不发,身后的老黄暗暗戳了一下我的腰,这种话只能我来问。
我张了张嘴,却问不出,神 哥肯出来找我们我是高兴的,但没人知道他身后为什么会跟着另一个人,他从来都是孤独的,没人能和他真正地并肩而立。
我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不一样,他仿佛是另一个神 哥,却和神 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,我不得不承认,他和神 哥是一类人。
“神 哥,他是……”我实在说不出客套话,声音干巴巴的。
先开口的是那个年轻人,他的声音有着和他年龄并不相符的低沉,却很好听:“他们都叫我……”
“他叫烛,”神 哥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,“蜡烛的烛。”
年轻人没再开口,我突然觉得无所适从,说实话我很好奇,任何人都会好奇,但我不想问关于这个年轻人的事情,我不想因此和神 哥或他产生某些不愉快,我觉得神 哥是不想让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