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“哦,烛哥,好听,不赖,”老黄换了嘻嘻哈哈的笑脸,“神 哥你回来的正好,除夕夜,酒肉管够,吃!”
他说着,无比自然地走上前,一手推着神 哥,一手推着那个年轻人,我能明显感觉到那个年轻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,眉头也微微皱起,目光里带着说不出的危险,神 哥看了他一眼,他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,眼里的不适并未退去。
老黄似乎没有察觉,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,好像神 哥本来就是家人,只是出了个远门,在年关回来团聚,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朋友,也是我们的朋友。
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,我第一次看见神 哥喝酒,就像喝水一样,那个年轻人对酒菜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好奇,他像一个未涉世事的孩子,小心翼翼地品尝着,露出古怪又惊奇的神 情。
我很高兴,真的很高兴,虽然这两个人什么都不说,能坐在一起就是最让我高兴的事了,十九又去厨房里添了几个菜,老黄明显喝多了,话变得更多,突然间站起揽住了那个年轻人的脖颈,拉着他的围巾,含糊不清地说着:“你看你,屋里这么热,包得那么严实干什么?摘了摘了,老子看得闷得慌。”
年轻人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,他紧紧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