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围巾不肯松手,我赶紧过去把老黄拉开:“你醉了,我送你上去。”
我架着老黄向二楼走去,只觉得如芒在背,好像后面随时会飞来一把刀子,把我们刺个对穿,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,我看到神 哥看向那个年轻人,说了些什么。
我回来时只见他的围巾已经整理成了最初的样子,脸上也恢复了平静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别在意,他就是喝多了,没别的意思 。”
这句话实在有点画蛇添足,这两个都是冰山似的人,十九也话少,没了老黄,我实在调动不起气氛,他们似乎并不觉得除夕是个特殊的日子,好在已经到了尾声,我稀里糊涂地帮他们安排了房间,也没管楼下的狼藉,直接去睡了,我也喝了很多,脑袋里昏昏沉沉的。
我是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的,昨晚迷迷糊糊的,就那么直接睡了,窗帘也没拉,此刻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,脑袋里更是带着宿醉的疼痛。
我抬手敲了敲后脑勺,只听到楼下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“滚”,是老黄的声音,我一惊,猛地从床上跳起,也没来得及洗把脸,直接开门冲下去了。
所有人都在楼下站着,他们对面是两个熟人,一个是阿川,一个是阿青,阿川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