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怎么开口说话,池宴却像感应到什么似的,转过头。
四目相对。
他的瞳色很淡,配上深陷的眼窝,显得整个人极为寡淡,但又锋利。
被他看着,林稚晚会有畏惧被洞察心思的紧张。
“过来。”半晌,他懒懒地抬起手,招呼她过来。
林稚晚刚发了一身汗,又被冷气一吹,不自觉抖了一下。
“其实你不用这样的,”她朝他靠近两步,用下巴指了指窗户:“我没想跳。”
刚到美国那会儿,她总是坐在飘窗前面发呆,一坐就是一天。
池宴见了也没说什么,就是找了装修师傅安了防护栏。
那那会儿也跟池宴说,自己从来没想过跳楼,她只是,感觉不到快乐而已。
池宴掀起眼皮往那头看了眼:“不是给你设计的。”
“哦。”
*
两人沉默下来,呼吸声在落针可闻的空气里都有些吵。
池宴微微屈身,从窗前矮脚圆桌上拾起一包烟,抽了一支出来。
“还是睡不好?”火苗舔上香烟,黑夜里有了一点儿光,池宴语气跟漂浮的青烟一般,随意且轻。
林稚晚点了点头。
“以后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