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池宴的眼底。
瘦,简直是瘦到了极致,一层骨头包着一层皮似的,就连前胸都没半两肉。
皮肤很冰,没有什么温度。
俩人这么靠得这么近,池宴生不出一点儿旖旎的欲望,只能回忆起,她刚刚,那么瘦瘦小小的一只,不停地往海里下坠。
“林稚晚,”池宴再次叫她,声音变得有点沙哑,有点颤抖,几乎睚眦欲裂:“你他妈疯了,你跳海。”
林稚晚说:“我只是去游泳,我水性很好。”
“水性好你他妈从栏杆跳下去?”池宴猛然发火,几乎要给她的手腕捏碎,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:“水性好你他妈下去了不游。”
他眼眶有点儿红,大概是气极,声音颤抖起来:“你说你游泳,可谁游泳带着手机下水。”
是啊。
林稚晚用潦草的借口骗过了所有人,唯独没有骗过池宴。
甲板上栏杆很高,她这个身高想要越过十分困难,而且,没有人游泳还会带着手机。
那会儿,甲板上的人群多了起来,林稚晚感觉头晕,就去外围甲板上站着,游艇在水面晃晃荡荡,她突然头晕目眩,妄图将身体伸出栏杆,吹吹风。
一瞬间,眩晕感更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