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有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摔进海里。
母亲死后,这个世界上对她的善意都被一点点收回,除了林文和再也没有人关心她。而如今,却被她已经在心里厌恶过千百遍、并决定这辈子都跟他瞎几把过吧的池宴注意到。
林稚晚感觉海水都倒灌进她的胸腔,心里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,眼眶饱涨又酸涩。
可矫情劲儿上来,她只别过头,说了句:“要你管我。”
池宴哪里能体会到她内心的千般曲折,听了这话只觉得她不可理喻,一手按住她的肩膀,再次给她按到门板上。
“我怎么就不能管你?”池宴朝她吼道。
她本就瘦,现在又没有衣服料子的阻隔,后背在门上蹭得都疼。
“你凭什么管我?”
她也有点儿倔劲儿,跟池宴互相不服输。
像是两头猛兽在较量,纵使自身已经千般难过,也要分出个胜负。
“凭什么?”池宴手指有些细微的发抖,声音也是:“就凭我是你丈夫。”
就凭我是你丈夫。
丈夫。
两年,他们之间,从来都没用过这个称呼。
甚至,一直在避免。
就像是避免了表象上的亲密,就能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