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控制地伸出纤细的手臂,抬高至他的头顶,类似于宽慰似的,轻轻摩挲了下。
池宴眼里眸光闪动。
“你别担心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会没事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现在没那么痛了。”
“嗯。”
他都是肯定回答,可表情并没有半分松懈。
“不关你的事,”林稚晚把话说得明白了些:“我是自愿的。”
不管之前两人有多不愉快,可在上床之前都是经过了她的同意。就算是真病了,也是两人共同对这个结果负责的。
就算是这段关系已经走到穷途末路,可是林稚晚还是不想他沉浸在自责里。
b超要排队,池宴分了一半到肩膀让林稚晚靠着。
等到护士叫到林稚晚的时候,池宴突然拉了一下她的手。
林稚晚茫然回头:“怎么了?”
池宴苦涩地勾了下嘴角:“没。”
*
自打林文和去世之后,林稚晚在医院休养了大半年,成了这儿的常客,所以再次进来医院,并不陌生。
她的痛感缓和了很多,医生问什么,她回答什么。
最后的结论是并不是卵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