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体破裂,她松了口气,不过还要再检查别的看看。
林稚晚从里面出来,池宴就等在门口。
“没事,”林稚晚说:“不是那个。”
池宴先是放松了下,然后表情又凝重起来。
不是这个,那就是别的,万一是什么大病。
林稚晚勾了下他的胳膊:“走吧。”
说完,她先走了几步。
池宴看着她的背影,观察到一处,目光一沉。
“晚晚,”他突然迈着大步走到她的身后,一把给人抱住,勒得人有点疼:“别动。”
林稚晚:“?”
她真的没有事啊,还是说有什么情况医生只告诉了池宴没告诉她。
绝……绝症?
虽然很长一段时间,她都感受不到任何快乐,可真的不想现在就去死。
“怎,怎么了?”她问得小心翼翼。
“好像不用检查了。”
“?”
“我大概知道问题了。”
“???”
“你裙子脏了。”
林稚晚不解:“什么意思?”
池宴长出一口气,气息扑在她的耳廓,令人有点儿痒:“应该是来例假,痛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