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和又冲了上来,拽住她的头发,巴掌高高扬起。
她根本站不起来,只好把自己缩成一团,疼痛令她从骨子里感到恐惧。
也记不清这场暴力手段是多久结束的,只记得之后的两年时间里,她身体恢复,可精神上的伤害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。
比如,当有人朝她伸出手,她都会想起那天落在脸上的巴掌。
她惧怕叶清和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反应。
林稚晚在梦里被痛感反复鞭打,无路可逃。
不过今天有些不同,梦的最后,妈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,让她努力朝前看。
她转过身,在路的尽头,池宴穿着黑色的冲锋衣,指尖夹着一节烟,眉目间神色倦怠像是等她好久、好久。
*
翌日,晴天。
临江市气候很怪,雨水都集中在夏季和冬天,春秋短暂,但多是好天气。
林稚晚醒的时候,阳光铺洒在整个床面,窗台上摆着一盆十块钱买来的绿萝,绿萝叶子舒展。
她抬手揉了揉眼睛,翡翠手环在手腕上晃荡了下,阳光照在上面,愈发晶莹剔透。
十一点半整,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“晚晚,起床了。”池宴的语气算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