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搂着陈小姐,聂工心中那叫一个五味陈杂啊。
偶尔,他也会想一想,万一陈小姐也能给他再生一个,家里添个小闺女,那该有多好。
但是一想起陈丽丽抱着闺女那一通的闹,聂工就给吓退啦。
“说真的,远亲不如近邻,当然我也得谢谢你,陈小姐,要不是你特地跑一趟矿区,王总工那个人就废了,他刚才跟我说,自己本来是想吞枪自禁的,卫疆一直坐在门外哭,哭着哭着,他就不想死了,他就把气全撒到了兔子身上。”
“这种事儿,熬过去了就不是事儿,熬不过去,那也不是他懦弱,我经历过一回,上辈子聂国柱也犯过流氓罪呢,也就往家里拿了一本《少女之心》而已,当时给整得呀,差点没褪了一层皮。”
“这时候说聂国柱,就没意思了吧?”聂工就把媳妇儿松了。
谁知道媳妇儿就踹了他一脚:“你还别说,我有两个消息,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,全是傍晚邮递员小王送来的,你要先听哪个?”
“坏消息吧。”聂工其实大概知道,一下子就变严肃了,理智的人,都会先选择坏沙息嘛。
“你四妹,不是说了ABO溶血不能生吗,她又怀上了,而且还悄悄儿怀到八个月,然后生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