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个没了气的,你看老二这信上说的,头跟个篮球一样大,然后,赵家庄那小子也不肯再要她,直接把她送到聂家庄,你爸妈把她带到省城,她现在在红岩省人民医院住着呢,也不知道能不能抢救得过来,黄桂兰要你去见最后一面。”
陈丽娜说着,就把信纸递给聂工了。
他翻身坐了起来,戴上眼镜看了一圈儿,说:“问题这么严重,你怎么早不说?”
“是不是一直以来老家给你写信,你都拒收了还是怎么地,所以老二直接就投给我了?”
聂工一想,果然是:“我最近不是听说他们已经在搞土地改革了吗,老二家是闺女多,但是他现在是村支书,那村支书还是我拐弯抹角打了招呼放的,黄桂兰也在妇联有份兼职,工资想来够用,我就直接跟他小王说了,有老家的来信,一律拒收。”
这下倒好,一个妹子差点要死在红岩了他都不知道。
“毕竟是你有血源的妹子,要万一真没了,你不见一面估计不成。”
“我曾经给四妹写了不下一百封的信,甚至于,为了证明ABO溶血无法生孩子,光草图及论文,我至少写了不下五万字,小陈,你知道吗,我为了研究她的病,花了至少7个全职工作日的时间,而这些时间,我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