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果摆在茶几上没人动。
我们三个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。很久之后,他母亲喊了我一声。
我吓的从沙发上弹起来,还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。
他母亲面色平静地摘下手腕的玉镯,抓过我的手,戴了上去。
我瞪大眼睛看着她,过了几分钟才大声喊了句:“谢谢阿姨!”
她随口嗯了一声,“时候不早了,我先走了…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朝门口走去。
我和林潮生把她送到门口。她在门口顿住脚步,回了头。
这一回头,我手心吓得出汗。
她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茶几上的水果,埋怨了句:“这家务事,也不能全让潮生一个人做……”
“你说是吧?儿媳。”
听完她的话,我的血液直往上窜,涨红了脸低下头。
“砰”地一声,门被关上,女人走了。
回头时,正看见林潮生那副喜上眉梢的模样。
他笑着揶揄我:“的确不能全让我一个人做,懒儿媳。”
我因为刚刚偷听到的事,已经火冒三丈,上去就要给他一脚。
“他妈的林潮生!你是狗屁吧!你疯了?故意让你妈把你脑瓜弄开瓢,缝了那么多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