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那端的陈觉蓦然失语,静静看着面前那部托人拿回来的手机。
那天在病房,看见宋珂难受他忽然头疼欲裂,自那刻起心里的疑问就越来越大。为什么宋珂的脸好像在哪见过,为什么宋珂说话的口气好像在哪听过,太多的为什么。
“听我妹妹说你们刚交往不到一年,是么?”
宋珂不假思索地回:“当然不是,我跟她从小学起就暗度陈仓了,你这个大哥当得很失职。”
陈觉第一次在他面前开怀大笑,浑厚的嗓音隔着信号擂动他的耳膜。
“看来你的口味很刁钻,她小时候黑得像煤球,连我这个亲大哥都不爱带她出去。”
假如此刻陈念在这,恐怕第三次世界大战会就此爆发。两个大男人合起伙来调侃一个小女子,你们也真不觉得害臊!她一定这样讲。
宋珂笑了笑。
抬头看向窗外,医院的住院楼宁静温和,寒风的影子褪得干干净净。真的入冬了吗?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。
“你后天几点出院,我去接你。”陈觉敛声,“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有话要说?
什么话。
宋珂嘴唇动了动,一颗心悠悠荡荡地悬起来,半晌才说:“不敢麻烦陈总,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