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跟我死在一起啊?”他半真半假地抱怨,“每回让你带我跟你妹妹吃顿饭你都推三阻四的,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?还有啊,上回跟你说想进铭途的事,你考虑得怎么样啦?”
也许被他缠磨得分了神,车的行进方向渐渐偏离目的地,只是两人都没有察觉。
“我就不明白了,那么大个公司凭什么就让你妹妹去管?她年纪比我还小呢她懂什么?将来哪天她要是翅膀硬了把你一脚踹出公司你就——”
“我就什么?”
陈觉眼锋扫过来,一言不发地看了他两秒。他心里犯怵,后面的话没胆子再吐出来。
“我再说最后一遍。”陈觉把目光正回去,“铭途将来是我妹妹的,也只会是我妹妹的。你要车要房我可以给你,要插手铭途的事,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。”
两排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,钟文亭忍了又忍,到底还是极为不甘地提高音量:“你是不是就瞧不起我?凭什么我只能陪你睡觉,我也是男的,就不能有点自己的野心?”
车里的气氛就此降至冰点。
陈觉连反驳的兴趣都没有,只是说了句:“你那不叫野心,叫贪心。”
真正的野心应该是眼前有目标,脚下有行动,从无到有一步步达成所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