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城再长也坚信自己可以一砖一瓦地垒成,而不是把眼光放在别人口袋里,妄图靠旁门左道一步登天。
沉默了一阵子,车被陈觉开出高速,最终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。发现外面不是自己去过的公寓,钟文亭冷着脸回头:“这是哪啊?来这儿干嘛。”
陈觉自己也不知道,也许只是心里烦,开着开着就到这里了。
他掐紧额一言不发,钟文亭却以为这是在给自己摆脸色,心里的怒火顿时烧得更旺了:“什么意思啊你,刚才对着宋珂还嘘寒问暖呢,到我这儿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要是烦我了你趁早说,我不是那种缠着你的人!”
陈觉静了静,说:“你最好适可而止。”
语气很淡漠,就像从来没对眼前的人上过心。钟文亭在羞愤与恼怒的夹击之下瞬间就要下车离开,可是手刚一碰到迈巴赫特有的门把手,五指又立刻退缩回来。
不能走,一旦离开陈觉,再想找到一个这么强大的靠山就几乎不可能了。他闭了闭眼,咬牙调节好自己的状态,背对着陈觉问:“你就不留我?”
陈觉没有应声。
静默片刻,他转身将人猛地抱住:“说话啊,我数一二三,再不吭声我就真走了。”
陈觉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