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:“怎么会这样?”
她不作声,因为自责。
那首英文歌越唱越低,如泣如诉,低得像是梦呓。周围的人来来去去,他们两个却只是坐在那里,谁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解开这个死结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起身送她回去。
路上却接到同事的电话。对方声音虚浮地向他求助:“程总监,您让我来宋总家送文件,我来了,可他家没人。”
他停在原地,掐了掐额才说:“可能出去了吧,我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“我打过了,关机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
“而且我来的时候,他家门是开着的,身份证银行卡全在桌上放着。”
陈念听不见他们的对话,可见他脸色不对,凝声问:“怎么了?”
他连电话也没有挂,预感很不妙,捂着手机直直地望着她,“宋珂可能出事了。”
挂断后两人就往那边赶。
半小时的路程压缩到二十分钟,一路上程逸安都在拨打那个号码,可惜始终没有打通。三步并作两步爬上楼,那名同事还很负责地守在门口,见他们到了才长舒一口气。
“人回来了没有?!”
同事摇头退开,身后的门锁完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