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,证明家里并非遭窃。三人一道走进去,下午的阳光从客厅窗帘中间穿过,静静地倾泻在地毯上,一切都还跟宋珂在时一样。
只有小九的笼子空了,逗猫棒掉落在地,桌上放着一大叠寻猫启事。
“应该是找猫去了,”陈念自我安慰,“我这就打给其他朋友问问。”
话音未落程逸安已到一旁挨个打电话去了,十分钟后再回来,仍是满脸的心急如焚:“都说没见过。”
去保安室查问情况的同事却带回消息,宋珂是今天早上离开的,什么也没有拿,空手上了一辆出租车,此后再也没有出现。从早上到现在快五个小时了,手机恐怕早已没有电,无论如何也该回来才对。
想来想去程逸安都不愿坐以待毙,起身在屋里翻找可能的线索。结果进到卧室,一眼就看见被翻得凌乱的床头柜。里面静躺着一模一样的白色药盒,开封的,未开封的,拢共至少上百片。
他又惊又惧,大声喊:“陈念、陈念!”
陈念听见声音跑进来,到他跟前以后怔了一下,然后才把那些药拿过来看。
大段大段的用药指导和副作用,晦涩难懂,骇人听闻。可是治的毛病却清楚得很,重度抑郁,幻觉,幻听。
“宋珂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