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嫌弃她,何必要娶她?”
朱晦文说:“还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,又不爱惜名节,可以替我讨好上司!可她居然还挑人,只与你鬼混!一只破鞋,有人穿就不错了!”
每次听他说话我都觉得自己的思想在受酷刑,本来就不太正的三观受到了碾压,我为什么要问他!
“我不想和一头猪废话,谢慎言,你不想和我叙叙旧么?”
谢慎言说:“不想,我只想你配怎样的死法。”
“巧了,我也在想哪种死法最配你们,是公了还是私了?”
“死到临头还逞口舌之快!我先给你点教训!”
朱晦文烧红一把烙铁,向我举来,我挣脱绳子,向下一按,烙铁刚好烙在了朱晦文裆下,石牢里回荡着杀猪叫声和糊味。
我活动着手腕,上边有几道绳子捆绑的瘀痕。
绑人这种技术活怎能叫一书生干?只要暗中抓住一截绳子,绑再紧都没用。
因为太吵,谢慎言抽出一块汗巾塞住了朱晦文的嘴,终于能安静地叙旧了。
“其实谢家的事跟我没多大关系,我只是皇上手里的一把枪,他指哪我就得刺哪。”
“你掏空国库,却诬陷谢家,还与你无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