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之意,只能止住脚步。
再看张大舍,一身靑袍,气度威严,身子也不似当初那么瘦削,走起路来虎虎生风,想必是这些年在军中没少打熬身体。
果然是时势造英雄啊。
“贤弟,非是为兄不念兄弟之情,只是如今你身份尊贵,我不敢贸然相认,怕人家说我高攀你。”
说着盛庸竟然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张大舍这人前半生四处飘荡,见惯了人情冷暖,对于人性的认知比谁都清楚,当初自己日子过得那么艰难,其中不也有抹不开面子这个缘由吗?
而当初盛庸兄长对自己的照顾那可真的是实打实的,这份恩情不得不报,便拉住了盛庸的衣衫,微笑说道:“你我兄弟之情,谁人会说!”
从张大舍的态度,众人可以看出,张大舍和盛庸之前的感情非常不错,不然人家这么高的身份,不可能当众给盛庸行礼。
盛庸什么人?顶多算是一村之长罢了。盛庸心中感动,可是听到张大舍提起现在的住处,生活如何,却很是窘迫,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响,才说道:“先前的宅子住着太空旷,我已经搬家了,离着乡邻们近一些
,有什么事儿,也能帮衬一番。”张大舍或许早些年为人木讷,不懂人情世故,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