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整天在官府里跟一群人精周旋,早就练出了一副火眼金睛,见盛庸的态度,立刻知晓这位兄长过得不够好。而先前自
己派来打探盛庸的人,多半是乡邻怕盛庸经常打杀强人,误以为是来寻仇的,所以故意帮忙隐瞒。“当年兄长对我不薄,我儿又唤你一声叔父,我岂能坐看兄长落魄,兄长,不若这样,我与你一同前去拜访老夫人,然后我写一封信,举荐你去应天,你先去贤人馆学习咱
们的规矩,丰富一番人脉,然后我一封举荐信,举荐你回江西为官。”
话是好话,张大舍也是真心实意。当初你待我不薄,如今我给你谋一条坦荡之路。
要知道,贤人馆出来的,不论文武,可都是一方大佬级别的人物。
如今应天势大,盛庸如何不知道。
但这话听到盛庸耳朵里,却不是滋味。
当初你张大舍如此落魄,不也凭借自己的努力换取了今日的高位?我盛庸,一身武艺,难不成还要靠别人给自己找捷径不成?
盛庸越想心里越难受。当下盛庸面容一肃,拱手道:“贤弟,你既然唤我一声兄长,便营知晓我心意,我盛庸心有傲气,如何能走旁人安排的道路?实不相瞒,今日前来我本意便是见你,想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