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后天。
先天的已经摆在那里，后天的同样多多益善。
“分班完毕！所有选择战斗系的级新生留下，其余人跟随各自班级导师去普通教学区！”
甘德夫再不复老好人的模样，板起脸，用不容违逆的语气宣判。
没有一个级新生离开。
这都在他预料之中。
等广场上人数彻底少下来，他才深吸口气，对近百名级新生与许知峰说道：“你们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。那么现在，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。”
“这个问题想必你们很多人想过，也有很多人曾经回答过。你们为什么要成为玄士？为什么要去战斗！”
“其实我已经知道你们的答案。妙书斋小说网..不错，活着！在异兽的口下活着！在异兽的口下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东西或者人！那么我换成另一个说法，杀光异兽！”
“对，就是这四个字！已经贯穿了我族整整五百年！”
“现在，举起你们的右手，捏拳，向天！跟我一起大声念！这是五百年来，每一个从学院走出去的战士，都颂念过万千遍的誓言！”
甘德夫的语气愈加肃杀。
他抬头仰视着天空，右手缓缓捏拳向天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