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鹰首短刀放在他的面前,“那么,下定决心吧,准爵。还有一条路给你选,”伊凡勒斯子爵最后说,“那就是在最近的港口坐船离开,永远不要出现在瑞文斯顿。”
漫长的静默之后,埃修抬起手,以短刀划开自己的食指,将血珠滴到黑色十字架的左端:“我之鲜血,誓之枷锁,命之桎梏。”
老人接过短刀,如法炮制,将自己的血珠滴落到十字架的右端。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誓言,两人的鲜血开始沿着互相缠绕的纹理汇聚至中央,绘出迷离繁复的图案,如同千百道锁链扭曲交错。暗红的血在填满修长的凹槽后,又逐渐被黑色的生铁所吞没,只折射出一丝隐约的光泽。
““你可以走了,准爵。”伊凡勒斯子爵收起短刀与十字架,“雷恩会负责将第一批工匠护送到伊斯摩罗拉,他也是我们之间协议的一部分。”
“您还让他监视我?”
“并非如此。北境已经没有别的地方能够容纳一只猎鹰了——就算是我这里也不能。而且实际上,”伊凡勒斯子爵犹豫片刻,“我是希望你能够帮我约束他。我已经很老了,既没有耐心,也没有信心去对年轻人进行说教了。他们不会理解我的想法,我也很难认同他们的理念。”
“我以为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