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益川又看了儿子一眼,说道:“你是不是对我让你弟弟留在封地,却让你前来京城的事情感到很不满?”
“孩儿不敢。”朱俊羽急忙垂首。
朱益川淡淡地看了朱俊羽一眼,说道:“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,为父今生破入金丹境已是无望,再最多也就几十年好活了。你们兄弟中,你一直是我最看好的一个。带你在身边,只是为了给你言传身教,让你知道作为麓山侯该怎么做事,又该做什么事!”
“你也知道,我们的封地不大,手底下,也没有像镇北侯那样战斗力彪悍的精锐骑兵,我们之所以能在大夏王朝内被人敬畏,靠得不是我们自身如何强大,而是靠着我们背后那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!”
“所以,让你弟弟先管理着封地事宜,而你,来接手我们朱家最重要的关系网,你有什么不满的?”
朱俊羽满脸惭愧:“孩儿愚昧!请父亲责罚!”
“你想明白就行!”朱益川笑了笑,又道,“那我再考你一个问题?你可知道,为何陛下和太宰意欲削藩的时候,宁愿选坐拥重兵的镇北侯为第一个目标,也不愿选择为父这个看似更好对付的麓山侯作为目标?”
朱俊羽思索了一下,说道:“因为镇北侯势单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