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,又足够震慑其他人?”
“算是说对了一个点!”朱益川眼中露出满意之色,“我们朱家虽然表面上既无精兵良将,又没有占有好的封地,但是,若是国君把矛头对准我们,那么整个朝堂之上,会有无数人因为和我们的利益纠缠而暗中掣肘,使得国君的削藩寸步难行!”
“在这样的情况下,国君自然会知道选择谁才是最佳目标。毕竟,削藩一事,只要首战告捷,接下来便会势如破竹!可要是首次削藩,就出师不利,那么基本上就再进行不下去了!”
“不过,顾九鸣此人也是厉害!明明是必死之局,可是他却另辟蹊径,居然杀了耶律银。耶律银这个在北朝南部经营了数十年的南院大王一死,北朝南部肯定会出很多问题。这样一来,比起削藩这种‘小事’,让忠勇无双的镇北侯去为大夏开疆拓土,国君自己则能名留青史的‘大事’,自然会更让国君垂涎了!”
朱俊羽在一旁欲言又止。
“你是想问,既然国君知道镇北侯忠勇无双,为何国君之前还要把削藩的矛头对准镇北侯?”朱益川见到儿子点头,笑着道,“镇北侯忠信,可我们这么多公侯,除了会给自己家里捞些好处外,实际上也没有任何反意。削藩,说到底只是利益之争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