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只徐长青,还有一个人,正被绑在一根似乎刚刚打下去不久的木柱上。
待老冼仔细一看,居然是马鹞子!
这让他魂儿都要被吓飞了。
好在他反应很快,片刻便是调整了过来。
徐长青这时正在跟马鹞子说话,看到他进来,笑道:“冼爷不必客气。以后本帅要仰仗冼爷的地方可还有不少呢。呵呵,冼爷先坐会,来人,给冼爷上茶。”
“是。”
有亲兵忙去泡茶。
老冼忙陪着笑点头,却不敢真坐,还是呆在门口的位置,小心翼翼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,又偷偷看向徐长青和马鹞子那边。
徐长青这时笑着对马鹞子道:“马爷,这么算起来,咱们还真不是外人。我父亲徐虎臣,当年便是在旅顺战死。”
马鹞子目光深沉的复杂。
片刻,咬着牙道:“徐虎臣徐将军是好汉子,但伯爷您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。不过,伯爷,您也不必浪费时间了,我这辈子作孽太多,死不足惜!只求伯爷您给我个痛快的。”
“马爷此言差矣。人死很容易,一刀,一剑,一枪,怎么着都能死。不过,马爷你难道就想像现在这样,背上这种遗臭万年,祖宗孩子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