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做人的骂名,像条狗一样死去吗?”
徐长青笑吟吟的看着马鹞子的眼睛。
马鹞子顿时更加郁闷。
他忽然发现,在眼前这个年轻人面前,他几乎被剥光了衣服,根本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。
他想了一会儿,没有说话,眼睛却是偷偷的看了不远处的老冼一眼,目光充满复杂。
半晌,长叹息一声道:“伯爷,您厚爱了,我这把老骨头,能力真的有限。如果为您效命,恐怕,只会耽误您的大事。”
徐长青哈哈大笑:“马爷,我一直认为,你是个人物。若是不能为我所用,那,只能是,永绝后患了。”
说着,徐长青话锋忽然一转,看向老冼道:“鬼爷,您说是不是?”
“额,是……”
老冼脑子里正在想事情,根本没怎么听清徐长青这话,下意识便是回了几句。
可说完,他这才反应过来,瞳孔猛的放大,忙是跪在地上,无比尴尬又可怜楚楚的看向徐长青:“伯爷,您,您这是何意?老朽这一大把年纪了,可受不了这种惊吓啊。”
徐长青一笑:“哦,不好意思 ,口误,口误。这几天,鬼爷这个名字着实是在本帅脑海里着魔了。这找不到